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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人都有奇思妙想,而我从不缺少这种奇思妙想。但我往往不会去写,因为事后(甚至没到事后)我总会感觉“这也太蠢了”。然后,我一次又一次看到那些我灵光一现的想法,真的在或知名或不知名的作品中存在着。时至今日,我觉得还是不要坐以待毙的好。这就是《M.S.C.L.N》,我计划将它作为几年内摸鱼时间的主要出口。这个故事源远流长。原本是一个和网友打趣时候写的异世界故事(上传时看到b站在搞异世界轻小说征文,搞笑)。彼时斯罗斯塔特还是个次要的巫师。随着我不断覆写,索斯塔从魔术师变成了侦探,地点从异世界来到了德国附近的某处,变了很多。我有段时间想这故事发生在日本,甚至给主角留了个叫“白下ミル”的名字,最终还是因为一些感觉上的偏差作罢。但,选择德国和日本绝不是某种巧合——它们有某些方面相似的民族性,以及二战、反人类罪行、冷战地位……我或许本该是个写短篇的,但拖延让所有积累的故事形式和象征互相联系、挤压在一起,成为一个浓度很高的梦一样的幻觉世界。我现在信奉威廉·巴勒斯的文本,把文字当做一种处方药。而且这也不是没道理的事情,柏拉图所说的“迷狂”不好说有没有什么非常化学成分参与。这篇小说的标题现在的意思是Mir Sloustaat's Circulation of Lysergic Nerology(密尔·索斯塔的麦角酸神经学环游)。有时我真想把自己最早先的文字整理出来,看看这傻逼是怎么从说人话变成说鬼话的。多年来我学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,如今到了邯郸学步的境地。但我仍然觉得有两个道理值得分享。其一是我的理论:所有文本都是作者所感知到的世界。我所感受到的世界就是这样——技术主义、消费主义……充斥着由学阀和广告构造出来的符号和概念。As I'm writing, it's not about me, the writer, raping readers by the text; it's about me composing such a Raper who is named Text, while being the pure, impersonalized Phallus.而这一关系中人格化的部分只属于你(不论痛苦、冷淡抑或乐在其中)。虽然动人心弦的情节编排、环环相扣的伏笔、惊天大逆转,这些是使人享受的东西。但作为一个没品的人,我还是喜欢被纯粹语词搅和大脑直到理智报销。这才是我所感知的本真状态:男人才是第二性,在成为“男人”之前,每个人都被“强*”。正因为文明,遮遮掩掩,声明你情我愿,用种种法律和道德保护起来,才掩耳盗铃地透漏出其强*的本性。某种程度上说,索斯塔也是个被强*者,强*她的是这整个符号秩序,它表现为纷繁随机的现象世界。总之,似乎当我如此读解我的生活时,并坚信它就是如此时,文字就自动呈现为这般。

其二则是一个更简单的道理:所有作者对自己作品的评论都是放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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